Thursday, June 13, 2013

【嵐家出品】[YS] 某年某月某日II

又某年某月某日,軍事大樓第n層的焦耳隊辦公室內,日子過得很平和的焦耳小隊連兩名副官在內共七人分散在辦公室的東南西北方,各自做著當天該完成的工作.
然而,若然仔細的觀察,不難發現其實‘南北’方位根本沒有人.事實上,因為不明原因,隊上上至副官下至平日總是被一眾人唾棄的某痞子隊員,只是性別為雄性的生物都不約而同的逐步移往西方,也即是甘迺迪的辦公桌.
『…今天是第幾天了?』用氣音講話,這行為叫作此地無銀三百兩.
『第五天了.』里昂笑著回答,然後朝其他人伸出手,『什麼?願賭服輸.』
──對,他們開了一個賭盤.
這事由也很簡單.話說在五天前,(私底下)擁有‘女王’稱號的奧布聯合首長國代表為了準備與殖民地開發新航行路線的事宜停留這裡,有見及此,議長一聲令下讓目前實力排行最頂尖,品評最良好的精英隊隊長前往接待.
…天知道那些評語都全靠身為隊員的他們沒日沒夜的辛勞工作和多次加建辦公室的隔音設計而來的.
呃…扯遠了.總之,在過往的五天中隊上罕見的少了獅子吼,正沒家裡沒大人的孩子那樣,一群男生乾脆發揮無聊本色,拿他們敬愛的副官大人開開賭盤陶冶性情.
上一次阿斯蘭.薩拉跑到殖民地來,才把赫涅夫斯借走三天隊長大人就熬不下去了.這次由人家國家元首親自到來,那到底需要多久,他們才能從眼前這位副官身上看到一丁點兒比較‘正常’的反應呢?
當 然了,在場的沒有一個人見過或是聽說過詩河.赫涅夫斯有任何生氣的表現.她一直就像是一道清澈的河流一般溫暖滋潤著他們乾固的雙眼,與及像個救世那樣請救 他們於水深火熱之中.但是,她到底也是個女生吧?如果說她真的跟街外的女孩子一樣,那至少…他們不要求太多,但至少應該會有一些些吃醋的樣子才對啊.
那麼,現年二十三歲,備受軍人幾乎所有人愛戴的詩河.赫涅夫斯副官是一個愛吃醋的人么?
──答案是:不,她不會.
『可惡…』心中暗自淌著血,積奇從口袋中摸出一張來自軍事大樓對面街角餐廳的食劵,『都五天了她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還不至呢,我今天早上回來時還聽到她在哼歌.』
聞言,他們心內飄過對咱家隊長的一絲同情.很抱歉,焦耳隊長,赫涅夫斯她太奇妙了,沒有了你她的心情還是一如以往的好.
──不,或許比以前更好。
『…各位同仁,有感覺到世界的沉悶么?』此言一出眾人點頭如蒜,見狀,奸商迪安卡。艾斯曼伸出三根手指頭,『這個,怎樣?』
『你搶錢啊──』
『你也行行好,你是副官我們只是小隊員耶──』
『──保証有好戲可看,而且不精彩不收費.』
他的一句KO掉所有人,沒辦法,誰叫他們都同樣的無聊.幾經考慮,每人都慎重的點點頭.如果能換來什麼新奇又好玩的事,區區三頓飯又算得上什麼?
那邊箱,詩河對他們自以為很小聲的竊竊私語並沒有任何的反應,至少,她看起來還在認真的處理著隊上事務.只是…她並沒有真的那麼忙,相反的甚至可以說得上非常的閒,為什麼還要拿著文件瞎瞪眼純粹是因為盡責的她還是沒有辦法光明正大的偷懶.
這一個星期以來,其他的人都知道他們隊隊長不在,所以並沒有分給他們太多的事務.換句話說,其實整個焦耳隊已經處於無所事事的狀態.
『…有事么?』在人靠近以前先把拿著的文件放下,那雙淡紫色的眼眸看著一點也不心虛的他.『艾斯曼學長.』
『啊咧,妳果然有聽到啊.』聳聳肩,迪安卡耍帥的把手肘搹到她的椅背上,『那妳怎麼說?讓我們借用一下地下訓練場,食劵我們分了.』
『才三張怎麼分?』挑眉,很遺憾的,最近已經成了她的招牌動作。
『我一張妳一張,剩下那個我們一起去吃.』
『…嗯…』低下頭微一沉吟。今天的訓練場本來就沒有其他人在用,要去申請練習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可是根據昨天晚上隊長所說的,阿斯哈首長似乎有意想來參觀參觀一下軍部…『艾斯曼學長,就算在地下訓練場裡遇上隊長和阿斯哈首長,我也不可能給你什麼反應的。』
詩河她並不笨,不,應該說她比某隻笨獅子來得聰明。
為什麼男生們就這麼想看她的反應呢?天知道他們又不是沒有女朋友,積奇跟里昂都已經結婚有小孩了,以他們的性格要看女生鬧牌氣的機會還不夠多嗎?
『我知道妳沒事不會吃醋,事實上這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但就有人笨得要賭一盤我還能怎樣?』再說,他要設計的對象從來就不是她。太冷靜的人不好玩。『如何?』
在遠方,某銀髮青年狠狠的打了一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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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耳隊長,這就是你們殖民地招待客人的方式么?』
冷冷的,充滿了不滿的聲音自左方傳出,坐在某特長型豪華房車右後座的伊薩克。焦耳感覺到自己額際冒出青筋。
『阿斯哈閣下,這又難道是你們奧布到別人地方作客之道嗎?』
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一隻脾氣火爆經不起挑釁的公獅子。但問題是,奧布雄獅的女兒也是大型貓科動物啊。到底是誰提議要讓他們兩人待在一起的?
『誰不好找,居然找你來當導遊,拉克絲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啊…是了,當初忽發奇想認為把一對互不對頭的公獅與母獅放在一塊是個好主意的人,是那位於情於理在公在私都沒人敢反駁的議長,以恐怖的意志力注稱的和平女神大人。
『我不是導遊。但我必須同意妳的發言。』伊薩克雙手繞胸,『那請問阿斯哈閣下接下來想到哪兒參觀?因為您拒絕了某大誇國企業總裁的午飯邀請,我們的行程比預定的空出了兩個小時的時間。』
『那傢伙擺明了就別有居心,看著那張臉孔吃飯我怕消化不良。』不屑的抿了抿嘴,卡嘉莉忽然靈光一閃,『這裡跟你們家食堂很近對不對?』
『…我們家…』這是哪門子的形容詞?『這裡跟軍部是很近沒錯,但根據我們的行程表距離軍部觀察這一項還有三個小時又十五分鐘。』
奧布的首長大人是一個機械控…不,應該說在非辦公時間她是一個戶外份子,而很不幸地在這種紀元戶外某程度上相等於宇宙,考慮到這一層面,首長如果喜歡機體啊戰艦啊等等的都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話說回來,之前還是在戰事期間,他和迪安卡就曾經在沙漠裡吃過她不少苦頭…
『我說伊薩克啊,中間多出來那一個小時又十五分鐘不就是用來休息用的?』涼涼的說著,她換上一副常用於各大會議的表情.『反正你也放心不下迪安卡那傢伙在隊上亂搞的吧?回軍部去,你就可以去處理你的事,我也樂得清靜,一舉兩得不好么?』
條件交換是會議的那群老狐狸唯一的招數,這些年來她也見識過不少.不過無可否認的是,在說服別人時這一招非常實用就是.
『……』如其說他不放心迪安卡,倒不如說他就怕那一堆人實在太閒,又開始想些什麼有的沒有的。『──你們沒聽見阿斯哈閣下的話嗎?到軍事大樓去.』
這邊的如意算盤打得響,卡嘉莉強忍了勝利的笑容,光明正大的拿出手機開始傳短訊.
“這邊一切ok,預計半小時後到達目的地.”
另邊箱,在距離他們其實也沒有真的很遠的一樓全保安大樓內,某名有著黝黑膚色的男子臉上掛著個很欠扁的笑容,飛快的敲著回覆.
“收到.我們會在地下訓練場恭候您的駕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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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訓練場,顧名思義就是一間位於地下樓層的訓練場.
訓練場屬於軍部直接管轄,凡是軍人只要提出申請都能使用,但是因為現在非戰爭時期,而所有好事份子又好死不死的都被編在同一隊,這間訓練場幾乎可以說是焦耳小隊專用.
也罷,其他人也不見得會希望跟銀色風暴同場較勁就是.
亦因此,當某金髮少女運用首長的特權讓導遊把她帶到訓練場時,若大的房間就只有凌碎數人.
『迪安卡──』看到同謀──呃,熟人,卡嘉莉出聲招呼.
連帶迪安卡在內合計七人,有赤服精英也有綠衣隊員,高矮肥瘦各有不同,但幾乎清一色男生…那麼說,站在人群最前方的這名少女,就是傳說中的‘那位’了?
『……?』聽見呼喚聲轉過頭去,詩河發現自己的腦部有停頓三秒的現象.『…阿斯哈首長閣下…?』
這真的不算她的錯,她想,大概沒有人會在自家的訓練場看到別國元首,而且那位閣下還很親切地跟自家隊員勾肩撘背而不驚訝的吧?
第一次大戰時迪安卡.艾斯曼被敵方俘虜的事她不是沒聽說過,說到底當初她正是為了填補人數才被編派到焦耳隊的.但是,他們感情會不會好了點?卡嘉莉.阿斯哈畢竟是國家元首啊.
…也罷,看來阿斯哈閣下也很能接受這種打招呼方式,那就算了.
『……』淡紫色的瞳仁觀察了他們好一會,然後輕吸一口氣,雙腿並合的向她敬禮.『您好,阿斯哈閣下.我是焦耳隊所屬副官,詩河.赫涅夫斯.』
看到她的動作,其他隊員也跟著行禮.
私底下熟悉是一回事,公開場合又是另一回事.正如她的一聲‘焦耳隊長’已經喚了六年以上,即使每次都會被他糾正但她還是改不過來.更何況,今天是她自二次大戰以來第一次看到卡嘉莉.阿斯哈.
『不用拘謹了.妳就是詩河嗎?』然而,或許該說是意料之內的,這位奧布首長還是當年的那樣平易近人,完全沒有高高在上的架子.『上次我們家的笨蛋得妳照顧了.』
……笨蛋?詩河一時跟不上來的眨眨眼.
『她說的是阿斯蘭.詩河.』暫時充當翻譯員的伊薩克在心裡暗暗嘆氣.一代軍方精英竟然被人用笨蛋來形容,他應該覺得可悲么?『…那,你們到底為什麼會在這裡?我記得今天不是訓練日.』
焦耳小隊雖然是出了名的嚴格,但這也不代表他們每一天都得進行體能或格鬥訓練.而且就算他想,其他隊員也不肯乖乖就範,平日讓他們做丁點兒運動就呼天搶地,今天居然自動自覺到這裡報到?
這代表了三個字──不可能.
──到底發生什麼事?冰藍色的眼眸微微一瞇.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她不著痕跡的聳肩.
『哇啊,隊長您這副表情是什麼意思?人家也是因為掛念您,才會出現在這裡啊.』打斷他們無言溝通的人是積奇.只見他摀著胸口,表示他那顆脆弱的心快被粉碎了.『在這段時間裡,難道你都不想念我們的嗎?』
『對啊對啊,虧人家日夜茶飯不思,結果呢?闊別了整整五天,再見面時居然一點表示也沒有.』發言人二號,史特用心碎的腳步來到自家副官身邊,『妳看,赫涅夫斯,隊長多狠的心啊.』
『這就是我們的隊長啊.』這是排行第三的威廉.『赫涅夫斯,雖然我家已經有我姐姐的三個女兒和我哥哥的四個兒子,但是只要妳願意我們家的大門隨時為妳而開.』
哇,越講越過份了.調整者的出生率什麼時候變這麼高了?
被他們圍在中央你一言我一語的詩河除了覺得這情況很好笑外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相反的,在一邊一宜冷眼旁觀著的某人臉色則越發越青……
『可惡───!!!!!!』
什麼叫樂極生悲?這就是一個最好的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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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這次的訓練,傷得最重的人是迪安卡.艾斯曼.只是他怎麼都想不明白,這次明明就沒有開口插話,死得最快的還是自己呢?
而懷有同樣疑問的詩河一邊護送阿斯哈首長離開軍事大樓,一邊表達自己的不解.
『很簡單.因為我告訴了伊薩克誰才是幕後推手.』加上賭盤,試問某隻佔有慾特強又愛面子的公獅子怎麼可能不火山爆發?
──誰叫他上次差點讓她家的白鼠被打成白鼠魯肉飯?君子報仇十年未晚.
──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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